女孩與母親滴相處是戰爭
個性相同鮮明
長相如同一撤
女孩敏感容易受傷
女孩早熟又獨立
這點女孩是感謝父母滴
母親暴躁易怒
年紀輕輕便嫁給女孩父親
被丈夫保護滴好好滴
不曾見過社會真正滴黑暗
母親並不知道自己帶給女孩滴是那深沉又無底滴黑暗
母親常與父親爭執
因為父親滴交際應酬
母親不能體諒軍中不成文滴交際
總認為那是女孩父親想喝酒找滴藉口
那年,女孩只有6歲
幼稚園剛放學
女孩牽著5歲妹妹的手回到家
以為母親會如往滴迎接她們
可小小滴家中有滴只有寂靜滴空氣
直覺讓女孩打開衣櫃
母親哭著蜷縮在裡頭
像子宮裡的嬰兒
女孩問著母親 : " 馬麻,妳怎麼了? "
女孩小小年紀聽不懂母親咒罵滴話語
但是
最後那句她聽的懂
也牢牢記在心裡
" 妳是累贅,都是妳害我跟妳爸吵架!妳爸想跟我離婚! "
女孩默默滴要哭泣滴妹妹坐在客廳板凳上
女孩又走回衣櫃前
試著要母親走出來
" 妳們等著看,我要妳爸後悔一備子! "
母親狂叫著
女孩仍只默默看著泣嚎滴母親披頭散髮
" 小芳,妳去雜貨店幫媽媽買刮鬍刀片! "
女孩愣愣地看著手心裡滴銅板
炙熱又燙手
大眼睛眨呀眨滴看著母親
" 妳沒買到就不要回來了! "母親狂吼著
女孩只能牽著妹妹的手死命地跑
但兩個年紀那麼小的女孩買刀片
接連跑了兩三家雜貨店
誰敢賣給兩個小小女生?
" 小芳阿,妳買刀片要幹麻啊?那麼危險的東西,小朋友不能玩喔! "
小店阿婆問著女孩
" 李奶奶,是馬麻要我買的啦! "
" 要妳馬麻自己來拿,小朋友不可以拿那危險的東西! "
阿婆搖搖頭
女孩咬著下唇,繼續牽著妹妹的手
顫巍巍站在自家門口
應該怎麼告訴母親買不到刀片呢?
會不會等等又被挨打?
小小心靈有著那樣多滴問號
母親當然是震怒的
" 妳沒用啦!跟妳爸一樣! "
母親一巴掌就劈在女孩臉上
女孩摀著臉,眼淚滑落
母親像狂風般砸毀椅子 垃圾桶...
然後跑進廁所並要女孩跟著進去
女孩紅著眼眶看著母親,不明白母親又想做什麼
母親大哭著舉起自己的手
" 小芳,我要妳看著我死! "
死是什麼?
女孩仍有眼淚滴眼睛看著母親
母親舉起手,拿著父親的刮鬍刀意欲往自己手腕劃下
女孩知道母親想幹麻了
這一次破聲大哭的是女孩
死命抓著母親拿刀片的手
" 馬麻是我不乖,不要這樣啦! 我會聽話啦! 妳不要死啦! "
母親聽到女孩嚎啕哭聲,身子軟了下來
隔天母親裝作若無其事滴上市場買菜
女孩在旁邊
走過雜貨店的時候,阿婆跟母親提起昨天發生的事
" 唉唷,李媽小孩子不懂事啦! 回去我會好好教啦! "
母親需與委蛇滴應付著
女孩只是看著母親
死亡 虛偽
是從母親身上學來的
往後的母親三天一小吵 五天一大哭的鬧自殺
小小年紀的女孩被這樣滴環境包圍
竟也萌生這樣的念頭
母親這樣的心境
影響女孩很多很多
女孩不得已地被迫提早進入大人的世界
也同時學會影藏自己真正想法
只有這樣
才不會挨打
這一次,也讓女孩對母親多了怨懟
為什麼別人家的媽媽不會這樣?
為什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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